小时候由于贪玩,在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总爱用短棒支个大框来抓麻雀。记得有一次,我抓住了一只漂亮的小麻雀,于是将它养在笼子里,期望它能成为笼中的“金丝雀”,可是事情的结果出乎我的意料,小麻雀不但不吃不喝,还拼命的乱飞,最后弄得遍体鳞伤,以死对抗我的“抚养”。原以为是自己经验不足,以后多养几只也许就会好的,没想到后来的几只麻雀依旧如此“不自由、吾宁死”。
小麻雀的故事让我想起了小说《狼图腾》中的狼,猎食对于狼而言就是它们的职业,书中讲述了狼捕食黄羊的一些细节。黄羊跑的很快,一般的时候狼是很难捉到它的,于是狼就会潜伏起来,等黄羊吃饱了喝足了,肚子圆滚滚的时候追它们,这样就会轻易捉到羊。也有的狼会潜伏一夜,等到清晨黄羊憋了一大泡尿的时候追它们,这样黄羊就会因不能及时排尿,膀胱爆裂而被捉。即使是被收养的小狼也野性十足,每次听到狼嚎总会拼命想挣脱脖子上的绳索,寻求自由;狼还从来都不被人牵着走,就算喉咙被深勒进脖子里的绳索磨破,依旧不屈服。垂死之前,听见一声狼王的呼唤,义无反顾的拽着绳索向外冲,直至最后咳血而亡。
这两个故事中的主角,我们都可以轻易的决定它们的生死,甚至灭绝。可是,它们并没有向我们“万能”的人类低头,而是坚持着自己对野性和自由的信仰。兽犹如此如此,人何以堪!
TCL集团总裁兼董事长李东生讲了一个关于鹰的故事:鹰是世界上寿命最长的鸟类,可以活到70岁。但当鹰活到40岁的时候将面临一次生死抉择!这主要是因为当它的生命到了第40个年头的时候,鹰的爪子开始老化,无法有力地捕捉猎物;它的喙变得又长又弯,会垂到胸脯的位置;它的翅膀会长出又密又厚的羽毛,让它的双翅变得沉重,难以飞翔。此时的鹰只有两种选择——要么等死,要么经过一个十分痛苦的重生过程。如果想重生,鹰得独自飞到山顶,在山的高处准备重生。这是一个漫长而可怕的过程,重生的鹰要忍受莫大的痛苦和剧烈的身体创伤。重生的第一步是除去老化的喙,鹰用头抵着粗糙的岩石,在石壁上一下下地磨擦,把老化的喙皮一层层磨掉,直到完全被剥离。这时的鹰已经无法吞食食物,它不吃不喝,凭借体内不多的能量来支撑自己的生命,在痛苦的煎熬中静静等待。几个月后,新的喙慢慢生长出来,鹰开始了重生的第二步。当新的喙长出来后,鹰使用喙把爪子上老化的趾甲一根根拔掉,鲜血一滴滴洒落……然后又是痛苦而漫长的等待——奄奄一息的鹰在痛苦中长出了新的趾甲,而此时它还得熬过最后一关:用新长出来的趾甲把身上又长又重的羽毛一根根拔掉……当新的羽毛长出来后,鹰完成了涅盘般的重生!
就这个故事本身而言,存在很多不严密的地方,比如什么类型鹰?什么地方的鹰?可是故事毕竟是故事。我们看待这个故事是想从这个生灵那里学点勇气,一种坚忍不拔的信仰。习近平总书记讲:“求木之长者,必固其根本;欲流之远者,必浚其泉源”。对党员、干部来说,思想上的滑坡是最严重的病变,“总开关”没拧紧,不能正确处理公私关系,缺乏正确的是非观、义利观、权力观、事业观,各种出轨越界、跑冒滴漏就在所难免了。
作为检察人,我们置身于芸芸众生,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,我们都很平凡,而穿上检察服的那一刻,我们的政绩是什么?那就是坚守检察职业信仰,而这种职业信仰是就是法律、是公平正义、是检者良心。
可以说检察工作没有那么多铁血丹心,没有那么多恢弘大气,大多的时候是我们立足本职、兢兢业业。比如56岁的萝北县检察院办公室主任裴建江,每天他都坚持早来晚走,把该做的工作提前安排好;每天,他都会楼前楼后、楼上楼下,先忙个半小时,看看水、看看气、看看车、看看电……然后才能真正坐到办公室里,整理一下文件,写写工作日志,然后再东奔西跑地忙碌院里的日常工作。这样的日子,他一直走过了16个年头,服务了5任检察长。还有控告申诉检察科科长袁登文,一个为人极具亲和力的白胖子,在一次处理群体性群众来访时,有几名喝过酒的村民来访,他见此情景,不愠不火,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说明了反映的问题不属于检察机关管辖,化解了来访人的怒气。
在这里,我不想举过多的例子,因为每一名检察人的每一天都是这样度过的,也许不像张丽丽老师的事迹那样感人,但坚守着自己的职业良知则是相通的。
(作者单位:黑龙江省鹤岗市萝北县人民检察院)